“昨天晚上,你有什么事情?”哈罗德问道。
“夜里突然饿了,我就煮了些粥,路过看到你也没睡,反正做的也多,就顺道问问你要不要也喝一点。”肖肆喉结动了动,道。
他隐隐地被哈罗德的气势压迫得心慌,脑子一片空白,这一瞬他之前所有的借口全部都想不起来。
漏洞百出,措辞也有极大的问题。
这个人的身份远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简单。
哈罗德面具下的神情暗了暗,他的指尖微微颤了颤,正要动作时眼前却忽地闪过昨夜里的那晚粥。
他兀地怔住了,很快便又反应过来,声音微沉:“我知道了。”
“不要做多余的事。”
哈罗德语气冷淡,没再多说便出了门。
肖肆缓缓吐出一口气,他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屏住了呼吸。
他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肖沉的压迫感居然如此强大,他想起以往那些时日,肖沉原来一直都在让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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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蚺兀地从冷水中惊醒,**的胸口不断起伏着,被体温暖得温热的水滴顺着肌肉的轮廓渐渐下滑,于水面之处交融,消失不见。
空旷的浴室中一时只有低沉急促的喘。息,伴着随他动作间滴落的水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