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獭也愣得说不出话,谁能想到,猎人榜战力第一居然是个O!他们所有人都以为黑蚺是Alpha!

黑蚺随意应付着点点头,张口咬下套。子,反手就要往自己腺体处扎。

“等一下!”皇甫獭急切地拦住了,他看着黑蚺如此熟练的手法暗暗心惊,怎么会有Omega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

他焦急道:“抑制剂不能随便打!这对Omega的身体伤害太大了!”

肖肆的手都被他用力攥到发白,他狠狠地抓住黑蚺的手,即使黑蚺皱眉了也没有松开:“你不能打。”

他眼圈几乎是即刻就红了,这个之前即使是面对虫族和兽人都没有流泪的男人此刻语气低沉,隐隐透着恳求,这是黑蚺第一次见到这个一贯张扬的男人这般脆弱。

肖肆道:“我的弟弟,就是抑制剂打得太多,到最后腺体都出了问题,医生后来都说他没几天能活了。”

男人的声音发着颤,似乎仍久久地沉溺于那时的愧疚自责中:“他那么疼——医生说他会活活疼死的,可我,我从来都没有关心过他,他死之前我们最后一面居然还在打架,我都,我都还没来得及取得他的原谅……”

黑蚺那毫不犹豫地往自己后颈上打入抑制剂的模样太过熟悉了,太像肖沉了,总是对自己那般狠厉,毫不留情,毫无畏缩。

他见过肖沉放在医疗室的腺体处的一管血,那么多,管子上还沾上了些许血迹,他闭上眼睛都能想到肖沉下手该有多么得利落干脆。

黑蚺下手只会比肖沉更重,他一个猎人,身体各处的隐患只会比肖沉更多,以这样的身体得到战力榜第一的头衔,黑蚺付出了多少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