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眶通红,似乎还闪着泪光:“我们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一。夜。情的多余产物吗!”

肖一岚急忙把二人扯开,尽管他也很愤怒,失望,但长子的身份勉强让他还维持着些许理智。

肖肆被扯开后仍是死死地等着眼睛,肖夜枫只面无表情,什么情绪也没有。

肖肆突然自嘲地笑了一声,他笑自己傻,也是在笑肖沉,一个这么多年都没看清肖夜枫的真面目,一个至死都深爱着他们混。蛋的父亲。

他的眼里浸满了失望,对肖夜枫道:“我不会再回这个家了。”

他甚至不愿意再喊肖夜枫父亲。

肖肆走后,肖一岚默默地收拾好东西,也离开了。他也被伤得不轻。

他从没那么清楚地认识到他们在父亲心中的地位,同时也替肖沉感到悲伤。

“我也走了,您自己多保重。”

他道。

他也没有再喊肖夜枫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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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都走了,肖夜枫一个人来到肖家地下室,用钥匙打开被锁住的门。

这里赫然是一间医疗室。

肖家显赫,有自己的医疗室也不足为奇。

房间的正中央,静静地躺着一个人,仿佛睡着了一般,身上却接着各色复杂冗长的线。

那人正是肖夜枫口中被烧了的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