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辽河边一个洗衣老妇追忆,她原先侍奉过的主子家里确实是有一个少爷,自打青梅竹马的守备之女进了宫,少爷就一蹶不振甚至遁入道门,把老夫人气出了脑卒风。
老夫人回想了半天,道:“俺老太也不认字,只记得那少爷姓石,叫桥吧?”
林承煜读完了密信,将信纸毫不怜惜地丢进了火盆里。
“知还,去查查宫里这么多年有哪个宫妃和辽东郡有关系,无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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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男人们的风吹随时牵动着后宫中的草动,后宫中的女人们则在这方寸之地用自己的智慧进行着另一种相互倾轧。
这不,林承煜又失帝心的消息就驱散了赵语时长久以来的丧子之痛。
看着皇帝颓老的模样,赵语时已经放弃了自己再孕育一个孩子的打算。
自己不幸,但只要别人比自己更不幸,那自己不就是最幸福的了吗?
赵语时抚了抚头上的绢花,笑着连杯中的菊花一起饮下。
“今天是个晴朗日子,有言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本宫这就想着叫诸位妹妹一起来听几折子戏,也热络热络感情。”
“我就知道皇后娘娘人美心善,妹妹早就眼馋这戏班子了,今儿正好借了娘娘的东风。”
赵语时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奉承声心满意足地啜饮一口茶水。
自己花了十多年的光阴才爬到这个位置上来,图的不就是这个嘛?
就算将来是他林承煜荣登大宝不也得叫自己一声太后,更何况?
赵语时盈盈地结果出岫递过来的戏单。
“倒是有不少新出来的戏。”
“娘娘,您看看这些,都是小的们费老大功夫新排出来的,包娘娘您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