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淮走过来,“怎么了?”
江肆:“看气生根去哪儿了。”
村民把外套脱了,穿着里面的短袖,抱着手臂互相搓,十一月的夜晚已经挺冷了。
江肆:“脱完。”
村民暗沉的脸上都是苦相,“江肆,我可从没说过你坏话,你别整我啊。”
江肆冷漠脸,“你爱脱不脱,死了别怪我不救你。”
村民一听这话,麻溜的把衣服扒光,只留一条裤衩站在冷风里,“裤衩就不用脱了吧?”
江肆:“……”
薄淮把江肆拉到身后,让村民转过去,手电在他背上一照,根本不用找,从血肉模糊的后颈处一路延伸到底裤内,有一片清晰的气生根痕迹,微微凸起的皮肤勾勒出气生根在皮下的形状。
江肆皱眉,他们对诡异有办法,对这种身体里钻进实物却没办法,这应该是医生的活儿,他们又查看了两人,情况相似,气生根都留在背上,看这些村民的样子,似乎并不觉得痛,这就很不正常了,正常人不该没有痛觉,如果是一个两个或许可能是意外,可全部都没有痛觉,那就有大问题了。
什么人没有痛觉?死人!
江肆不知他们现在是一种什么状态,就连对话框的提示都是模棱两可,这就很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