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防护没有消失,就连邓布利多施展出的咒语都无法来到牢房外面。
伏地魔逐渐意识到了这间牢房的与众不同。
“难以置信的强大魔法。”他低声喃喃道。
可就在下一秒,伏地魔的嗓音却忽然变了,比毒蛇更像毒蛇,就连视线也直勾勾的放在邓布利多身上。
“又一条通往永生的道路。”他嘶嘶着说道:“不,或许只是半条路。”
“我记得在他身上的气息——安提俄克,或许是这个名字。他在两个兄弟的劝阻下发誓不会制造魂器,立下了不可违背的誓言。”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那是另一个充满野心的家伙,和你一样,汤姆。一旦他做到了,或许我就可以早几百年——”
“闭嘴!”伏地魔口中的嗓音忽然恢复了正常,他怒吼着说道:“给我闭嘴!海尔波!别再试图操控我的身体!”
“啊,汤姆。”声音又变换了一次:“可你不觉得已经太晚了么?你我都心知肚明,七百次灵魂的分裂,这已经足够了,彻彻底底的足够让我再次出现,回到如今的魔法界中。”
“就像是安提俄克一样,他肯定也明白禁忌者是错误的,那不是真正的永生。”
“所以他才会将牢里的这位巫师变成这幅样子。所以,我才会创造魂器这个魔法。”
“可惜,真是太可惜了,第一个得到魂器魔法的巫师,萨拉查·斯莱特林没有上当。他的女儿,艾莎·斯莱特林是他的底线。而他的朋友,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也一直在警惕着我,警惕着我留下的那张羊皮纸。”
“可是就像你一样愚蠢,汤姆,危险的从来都不是羊皮纸,从来都不是。我就知道会有人以为那是我的魂器,毁掉它就能让我彻底死去。但这又怎么可能?”
“禁忌者,神秘又诡异的禁忌者。如果这些人有了解过禁忌者,就会知道他们可不需要什么羊皮纸。”
“禁忌者像是消失咒一样——消失于无,又化为万物,他们无所不在。”
“这正是我做到的。”
“这正是我通往永生的道路。”
“魂器,才是我真正的依附。”
“别再挣扎了,汤姆,你不是已经将羊皮纸彻底毁掉了么?但这又能怎么样,它还是会再次出现。”
“你是杀不死我的,汤姆,永远也无法做到。”
“我也从不是你的威胁,那个男孩才是。”
“哈利·斯内普,预言中的那个男孩——你们无法同时都活着。所以,你一定要杀死他。”
“千万别小看预言的威力,千万别。我远远比你懂的那究竟有多么的可怕,没人能逃脱预言的束缚,那是比黑魔法还要更加可怕的诅咒——这是命运的力量,没人能摆脱命运。”
“就算先知也只是能窥探到分毫而已,然后再述说出来。”
“走吧,汤姆,我会教给你一道新的诅咒,让你更有机会找到那个男孩。”
“或许,也包括另外一个孩子。那个新人,他很不寻常,我注意到了。”
“他是另一个威胁。”
“我们要找到他们,然后再杀死他们。”
“在这之后,才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情。”
“不用管牢里的这个家伙,如今的他只是一副躯壳,灵魂早已死去。或许还差些什么魔法与步骤,但如果只有这些的话,安提俄克无疑是失败了,这可无法让他达成永生的目的。”
“这间牢房很诡异,没必要多添麻烦,走吧,汤姆。”
“走吧”
伏地魔的表情逐渐平静下去,但他的双眼却变得愈加深红。
在这一刻,他面孔中的鳞片莫名变得更加密集。
伏地魔没再反驳体内另一个灵魂的话语,他转身走到阶梯旁,浓密的黑雾从他身上涌现,径直朝旋转楼梯的底部飞了下去。
即便是在身影彻底消失后,邓布利多也不曾看过伏地魔一眼。
他的目光始终注视在手中的老魔杖身上,仔细盯着那上面斑驳的纹路。
直到楼下再次传来幻影移形的爆裂声响后,他的嘴角才轻蔑的挑了起来。
“果然,海尔波还是这么愚蠢,即便是在几百年之后,引诱的话语也就只有那几句而已。甚至还真的愚蠢到以为我是在卡德摩斯和伊格诺图斯的劝阻下才不去使用魂器”
邓布利多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他将舌头一伸,吐出一个造型精美的小玻璃瓶。
那是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共同缔造的血盟,在这里面有着二人的鲜血。
而铸就血盟的不止是鲜血,还有【爱】。
年轻时,邓布利多的【爱】。
那【爱】,就在血盟里。
“邓布利多”紧紧盯着瓶内的鲜红,他将手中的的老魔杖对准在那上面,语气充满了不屑和危险。
“失败?”
“这可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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