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在看到卡兰这幅样子后，斯内普的心里面突然变得踏实了许多。

这至少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人。

一个不那么铁石心肠的人。

“你们的关系真好。”斯内普突然说道：“安东尼先生看起来很信任你，你也没有辜负他对你的信任。”

卡兰沉默着没有说话。

在过了一会儿后，他才突然轻声笑了出来。

“确实是这样。”他点点头：“我在安东尼院过的还不错，尤其是当安东尼先生还在世的时候。”

“至少，要比你过的好得多。”

他缓缓转头，双眼看向斯内普，语气嘲讽的称呼道。

“可怜人。”

斯内普脸上的表情似乎僵了那么一下，他立马愤怒的低声说道：“不许这么称呼我！”

“为什么不许？”卡兰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刚刚看的清清楚楚，你在把魔杖对准我时，可是真的打算过要做些什么的。”

“别以为我没看出来这一点。”

“垃圾，还有可怜人。”

斯内普的脸颊抽搐着，表情变得尤为愤怒与恼意。

但是最后，他只是冷哼了一声。

“它不是莉莉。”

这似乎就已经是他全部的理由，与解释。

“就只有这些么？”卡兰挑了挑眉，他问道：“你就不好奇，在那个‘莉莉’嘴里，到底有多少事情是真实的么？”

斯内普皱眉盯着卡兰。

“有多少？”他直截了当的问道。

“关于我的”卡兰缓缓说道。

“是全部。”

斯内普愣住了。

“你想过要害死我们？”他瞪大着眼睛问道。

“或许吧。”卡兰漫不经心的说道。

“害死我，还有莉莉？”斯内普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上下打量着卡兰。

“也包括把我看作是一个”

斯内普的话语忽然顿住了，他抿了抿嘴唇，最终换了一个问题。

“你从来就没有在乎我们过？”

“呵。”卡兰轻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早就应该知道这一点了呢。尤其是在见识过我的博格特之后。”

“我和安东尼先生，最后相处的可不是太愉快。”

斯内普没有说话，他默默注视着卡兰，眉头皱的越来越深。

“而且还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