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这人一天在屋里悄无声息,不是窝在房中生闷气,而是出去了?
“去哪儿了?”他问。
那声音颇带几分气急,听得云昼一哆嗦,十分小心的道:“想来……无非是去中军帐或是都护府吧,定国公偶有军务,出去处置一二也是很寻常的事。”
军务?
如今镇南都护府对东宫的人敞开大门并无半点藏私,有什么军务是谢恒不知道的?
他哼了一声,也不再去搭理,一拂袖子坐下了。
镇南都护府内,陆言和百无聊赖的坐在书房门外。
他昨日连夜去搜罗了城内外的诸多名医,各科各类的一样来了一两个,顺带理了一份每人的生平种种、擅长疗法,放到了都护府的书房里。
秦烨今儿一早就来了,看了一早上的个人简历,终于挑出了两个,如今在书房中密谈。
陆言和就很纳闷,公爷一向信重他,什么军国大事私密体己也不曾瞒过他,怎么看个大夫还要屏退左右?
他坐在这守着门,就见有亲卫从外边来,跑得直喘气的道:“东宫……东宫来人了!在门口,要见公爷!”
这没出息的样让陆言和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来人就来人吧,有什么好跑的?公爷在书房里有机密要务,让他等等就是了。”
公爷在里边与大夫“密谈”,连他都给遣出来了,怎么可能在这当口见太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