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十下心肺复苏,想来不怎么好受。
至于两人快要“亲”上的那一下内力反震,谢恒原本也有些暗自懊恼。
他又不是真的谗人家身子,哪里又稀罕一个真的亲上?还搞什么内力反震,显得自己很厉害一样。
今日知道了秦烨为了那一下内力反震付出了足够惨烈的代价,他心头那口心气瞬间平了,甚至又有点怜悯起来。
惨还是秦烨惨。
心气顺了的太子说话很温柔和煦:“只要能治好,耗费些时日不算什么。如此,就劳烦郭老费心了。”
怕太子的心腹大夫不了解他的意思,谢恒又恳切的补充了一句:“定国公是国之重臣,孤也是看重的,万望郭老细心医治。”
不是走过场随便看看,认真治。
听明白潜台词的郭大夫点头应了句是。
又坐了一会,郭大夫似是犹豫了良久,脸色变幻莫测,打量了一下谢恒的脸色,才终究提醒了一句:“好教殿下知悉……定国公这余毒清理时日长久,期间最好宁心静气清心寡欲,如昨日一般的事,还望克制为妙。”
谢恒正无意识敲着桌面的手指一顿,愣住了。
如昨日一般的事……昨日有什么事?!
你你你……不是应该没看见吗?!
郭老像是憋了许久终于能开了头似的,说话顺了许多:“少年人血气方刚,情丨事激烈些……原也是常理。可定国公身上既有旧患,殿下又是重情之人,既然肯给他医治,就不必贪图一时欢愉……”
“把身子疗养好了再……才是长久之道。”
谢恒素来温和从容的表情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