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谦:“嘶——”
一墙之隔。
言卿:“……”
言卿:他靠啊,他就知道七公公这么个玩意儿绝对不会死在大火中。没想到现在已经和秦家勾结了。
可是他和秦家勾结就算了,为什么到了上重天还不放过他。
言卿当初把七公公当乐子,现在被七公公看乐子,他人麻了。
什么狗屁身负异柄、三天三夜。
他多年洁身自好,清心寡欲。当初和谢识衣在房间内都是在计划杀淮明子,出去后对上七公公阴毒虚伪的笑容,纯粹膈应他才说的那番话。然后被他添油加醋变成这个样子?
言卿看到谢识衣作画的手都听了,整个人大脑空白。
谁都没想到这次上重天来的人会是这么个熟人。
七公公还在说:“这事估计没人知道吧,少城主还说,他见过那么多人,就没有比谢应更带劲的。”
言卿原话是:“七公公,你以后挑人按着少城主夫人的样子找明白吗?说不定我就不会把他们赶出去了。比不过我夫人美貌的,都没我夫人带劲。”
言卿:“……”死太监,你真是害人不浅啊!
言卿现在人麻了,彻彻底底麻了,万分痛恨为什么他遮住的是谢识衣的眼,而不是谢识衣的耳。
就在言卿想默默后退时,谢识衣落在墙壁上的手一下子拽住了他的手腕。
另一只手漫不经心解开那块黑布,漂亮冰冷的眼睛望下来,然后俯身在言卿耳边,低声问道:“你就是这么夸的我?”
言卿:“不是!你听我说!”
谢识衣轻笑了下,声音微哑道:“热情似火,频频挽留?”
第95章 四百八十寺(一)
言卿心里恨不得把七公公掐死,听到谢识衣的话,整个人眼神乱飘又羞又恼,咳了声转移话题,故作深沉道:“果然,秦家的手现在已经伸到魔域去了。我万万没想到,这次上重天下来的人居然是七公公。”
谢识衣淡淡道:“嗯,我也没想到,你在魔域是这么夸我的。”
言卿知道话题转移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解释:“我那是骗他的,七公公是淮明子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那一百年里想方设法往我的寝殿塞人,但是我洁身自好一次没让他成功过。你来之后,我为了气他才说的那番话。”
谢识衣抿唇,没有说话。
言卿认真脸:“幺幺,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急色的人吗?我发誓,我当初对你绝对没这么龌龊的想法。”这话是真的,在十方城“谢识衣”三个字都快成为言卿逆鳞了。他遥不可及的白月光,不容任何人亵渎。七公公也就现在敢拿出来这么说。
谢识衣:“是吗?”
言卿一愣,大脑一空白,不合时宜地想起谢识衣在他红莲之榭脱衣沐浴的画面。
脸上热气扩散,声音低了点:“就、就算有那么一点,也不是很过分。”
不至于三天三夜。
他又不是禽兽。
谢识衣勾唇笑了下。
就在这时七公公忽然耳尖地听到哭声,瞬间拔高嗓音问了句:“谁?!”
哭声正是刚刚被言卿丢旁边去的男宠,与他们之间就隔着一扇门。
白子谦道:“公公,这里是乐池,里面应该是寻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