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主支追究起来,就是他的失职,唯今之际只能将功折罪了。
他深深的看了陈致一眼,耐着性子给陈致解释了一遍,总结道,“如果我们放任他按照计划进行下去,未必就是大话。”
陈致没想到陈越竟也如此看重,虽然他一向看不起旁支这边的人,但也知道陈越是个有手腕的,就连他老子都让他来了以后,要多多听取陈越的意见。
现在连陈越都这么说,再加上被陈致描述的未来吓倒了,他终于正视起来,“那依堂兄之见,此事应该如何处理?”
陈越沉吟道,“此人软硬不吃,怕是不好收买。”
陈致看向他,“所以?你的意思?”
陈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陈越缓缓的点了点头,“只能如此,我们不能让他成长起来,与其去浪费时间,不如干脆利落,否则谁也不知道他能做到什么地步。如果到那个时候再去对付,就晚了。”
“但他一死,那制糖术怎么办?”陈致到现在还惦记着苏陌那些层出不穷的制糖技术,如果就这么放弃,他怎么甘心?
陈越何尝不想,否则当初也就不会挑着苏启之动手了,但是现在首要的是先除去这个大敌,其他的反倒是次要的了。
陈越指出,“苏末一死,那所谓的制糖厂就是一盘散沙,不足为惧。至于制糖术,他现在心急的签下那么多的契约,他一死,这些交了银子的小坊主,自然会上门去闹,光是这批违约金都要赔光他们。”
说到这里陈越嘴角浮起一丝老谋深算的冷意,“那个时候拿不出银子,店里面的伙计难道还会继续留下来?我们再出面把人请回来不就成了。至于那糖厂里的人,再慢慢想办法对付,厂里那么多的人,我就不信真是铁板一块!”
陈家不知道的是,苏陌的动作却不局限于此。
既然是招商,肯定不会是局限于本地,还有全国各地的商人,消息已经通过玉家,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