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行止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小心将他放在自己摆在浴室里的凳子上,拿起了移动花洒。
他一边调整水温,一边道:“睡都睡过了,一个公主抱还受不了吗?”
殷染挑起眉峰,将视线落在他锁骨上方:“现在还敢说这种话?知道血契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津行止专心摆弄着手里的东西,没有搭他的话茬。
他轻抬手指,向上一勾。
津行止颈项处的契印随之亮起,分叉的脉络扩散又聚集,向上蜿蜒。
但那光亮似乎只维持了几秒钟,便悄然熄灭,再次隐没在津行止的皮肉里。
殷染怔神,不可置信地又尝试了一次。
可津行止仍旧毫无反应,光亮反而熄灭得更快了。
“没有感觉吗?”殷染问着,声音里掺杂了几丝焦灼。
津行止睨了一眼他的手指,将已经调好水温的花洒头向上移到他的肩上。
热水从他的手臂上滑过,不断向他传递着温暖。
他直勾勾地盯着一言不发的津行止,等待着他的答案。
津行止温声道:“是有点热,所以你的血契,是用来取暖的?”
“……”
殷染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厥过去。
他咬紧后槽牙,指尖触在契印的位置上,不甘心地再次催动。只是他才做了一半,手就直接被津行止拉下来,里里外外地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