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记得,你好像和他关系不是一般差吧?”
津行止无奈地摇摇头:“我也这样记得。”
言谈间,司夜定睛观察了一下津行止:“你脸色怎么不太好?”
津行止这才想起来演唱会前一天晚上他身体不适的事,于是把当时的情况和司夜讲了讲。
司夜认真听津行止讲完,才道:“听症状倒不像是劳累过度,更像是误服了只针对腺体的神经毒素。”
“毒素?”
“嗯。这种毒素其实在某些动植物里也有,它可以通过影响腺体内的神经,致人昏迷。而造成的影响会随着代谢消散,无需治疗。”
闻言,津行止点头示意,准备戴上帽子离开。
“白眼狼,说完就跑,”司夜叫住他,“账结了再走。”
津行止正了正帽檐:“抱歉,白眼狼出门没带卡,下次请你吃饭。”
推开包厢门,震耳的音乐再度袭来。与之而来的,还有排练那晚的某个画面。
如果他真的在不经意间被人下过药的话,那或许就只有借由其他人传来的,殷染亲手开封的那瓶水。
·
夜色深沉,殷染推开窗户,任夜风倒灌进房间里。
房间已经被他探查过一遍,这里虽然到处都充斥着他的气息,可任哪里都唤不起他一丝记忆。
他渐渐发现,他丢失的记忆似乎不止昨晚那一段。而且,他好像还忘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