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门铃声。
元九渊拉开门,是温故姘头,那个叫商则的,很放荡的男人。
商则手肘压在门框上,灰色衬衫扣子半解,露出一片紧实的皮肤,手里拿着一瓶红酒,挑起个轻佻的笑容,“温故,有没有想我?”
元九渊嗅到浓郁的香味,像是发情期公狗在释放信号,他半掩住鼻子,向后退一步。
商则本身帅气风流,经过一番精心的打扮,帅得像明星一样,他不信今天软硬皆施,把温故搞不上床。
这是他总结失败经验之后,得出的唯一可行方法,他和温故熟悉,清楚温故从来没交过男朋友,还是一个小雏儿。
以前温故很主动,经常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像个乖乖的小狗,商则心里明白,他想睡温故,随时都可以,只要他提出来,温故不敢不听他的话。
可他一直没提出来,因为觉得很麻烦,温故这种人,表面温顺,骨子里很倔,一旦沾上了就黏着他不放,俗称玩不起。
商则想多玩几年,现在还不是收心的时候,所以一直吊着温故,等一天不想玩了,就把他收入囊中。
“想不想喝酒?”商则走进门,径直来到酒柜,取下两个红酒杯。
元九渊合上门,靠在桌沿上,半抱着手臂瞧他。
商则莫名觉得,他的眼神藏着敌意,背后爬上一阵刺骨寒意,随即摇摇头,递过暗红荡漾的红酒杯,“我已经和未婚妻退婚了,也不和那些人联络了,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如何退婚的?”元九渊问道。
商则了然地笑了,温故果然还是在乎他的,今天晚上胜券在握,“我又不喜欢女人,未婚妻早盼着我退婚,提出来她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