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黎喜爱梅花,她便学着点了梅花妆。
桐花去开门,门刚打开,褚姨娘便笑着进来了,言辞之间的愧疚溢于言表:“兮折起了呀,我早起给你父亲做糕点的时候顺便给你做了一些,昨儿个我说话可能有些不太对劲,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兮折也伸手不打笑脸人,让桐花领她就坐:“姨娘客气了,我说话也有不对的地方,您海涵才是。”
褚姨娘见兮折嘴上说着道歉的话,面色并没有变几分,终是觉得自己的感觉没错。
这个丫头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多温和多乖巧的一姑娘,现在给人的感觉冷冰冰地比石头还要冰寒。
虽不知道她为何变成这样,但她心下想着,没摸清楚情况之前还是不要和她对着干。
她是个识相且聪明的人。
和兮折无聊地拉了几句家常,见兮折兴致缺缺,她也不好逗留,便走了。
桐花给兮折梳妆完才不满地说了一句:“她这憋着什么坏谁知道呢,咱们又和她不熟悉,她这无限献殷勤,非奸即盗。”
兮折自然都明白,她心里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