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可爱的,耳朵都红了。
甚至包括后来领证的时候,简桑也是说:“会不会太早了呀,要不再等几年吧,我们才毕业呢。”
沈明宴笑眯眯的问他:“等几年,你不怕我跑了呀?”
当时简桑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低垂下眼眸,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认真:“真正会属于我的,就算晚一些也没什么。”
他的性子,从来都是喜欢慢慢来的。
即便是时隔多年,即便是这辈子,也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一直急性子的人只有自己而已。
……
简桑从酒宴上站起身来说:“我出去上个洗手间。”
其他人都应了一声。
简桑在屋里憋的有些久了,出来之后靠着走廊松了一口气,屋里的气氛很热络,像他这种性子闷的人总是市时常会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寻着路来到洗手间,准备洗个脸,也算是清净清净。
没有想到从里面走出来个男人,似乎是喝的有些多了,走路摇摇晃晃的,还带着浑身的酒气,他走到洗手台的旁边,似乎看了一眼镜子,在镜子里看到旁边简桑的脸后一愣。
那大肚的男人喝醉了,酒壮怂人胆,过来摸住简桑的手腕:“朋友,你家哪里的?”
简桑一愣。
这种咸猪手其实他前世遇上过不少。
简桑靠着力气从他的手里将手抽出来,皱了皱眉,启唇道:“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