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傅厦这才发现,他黑色夹克袖子完好,确实没有割开的地方。
那又是怎么回事?
她不由看向男人,她见了他两次,他都带着厚实的口罩和长檐的帽子,身上穿着深色的衣服,态度虽然温和,但似乎尽可能不和人交际... ...
是什么特殊职业?
可不管是什么职业,他的血没有止住,不停地流出来,什么人都受不了。
傅厦压低了声音。
“你想不去医院也可以。我是个医生,能帮你临时处理一下。”
她说完,怕他不愿意,还道。
“你这样失血不是办法,不然我只能拜托保安送你去医院了。”
男人一直垂着眼帘,直到傅厦连着说了这许多话,才抬眼朝她看了过来。
傅厦坦然又真诚地对上他的眼神。
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为他帮了她,想回报而已。
可眼神对上的一瞬间,她脑海里有什么莫名翻了一下。
那一瞬太快,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收了目光,又恢复了以前垂着眼帘的样子。
傅厦吃不准他的意思,自己毕竟是个陌生人,于是又补了一句。
“你放心,我不会乱说话的,等你伤好了,我不会再乱打扰你的。”
风卷着凉气和淡淡的血腥,打着旋飞了起来。
他又向她看了过来,这一次,他的目光停顿得久了许多。
傅厦把她能说的话都说到了,只能等着他的回应。
他似是笑了,是无奈又是妥协。
“谢谢你,傅医生。”
傅厦松了口气,她说这是一个医生本来就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