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川走过来,有些自我恼怒地挠着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
陈梵都听见了。
脸上依旧是温和的情绪,只是在路灯极其暗淡的亮度中,那温和的情绪反倒抓着人的心。
余大川连声叹气。
陈梵则仰头,向不远处的楼上看过去。
22楼的西户一直亮着,东户从没亮过,中间那户,在他看过去的时候,亮了起来。
陈梵说会了目光,拍了拍余大川的肩。
“她不会想和我有任何联系,在那人落网之前,都不用问了。”
“走吧。”
... ...
接下来的两天平静无波,傅厦没再遇见从前的人,也没遇见偶然的事,一切事情都恢复了正常。
天气逐渐和暖起来,路边的柳树纷纷抽枝,医院里的人也多了起来。
人一多,事情就也多了起来,傅厦今天过来接班,就听说昨天有病人家属在医院闹了一场。
那位病患家属带着妻子因为反复来看了五六次,最后诊断的病症医生实在无法有十分的把握治愈,心态突然爆炸,差点将看诊的医生打了。
不光傅厦医院,外省有一家医院,患者把某位医生的科室给砸了。
“他们不信任咱们,咱们也得提防他们,这日子没法过了。”
傅厦同为皮肤科的同事,把昨天医闹的事情跟傅厦说了,“最近留意着点,别出了事。”
她说着又嘀咕,“我们皮肤科应该没什么大事。”
这确实,但皮肤科没事,不代表别的科室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