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话儿,方才站起来告辞,却把春巧手里的盒子拿了过来,放到桌子上:“当初我嫁过来的时候,家里陪送了个香料铺子,亏了大伯照顾,才能支撑着,在家的时候也学过调香,虽不是高手,却也过得去,这是一娘亲手调的香,嫂子莫要嫌弃。”
“如此那嫂子就收下了。”谢氏这才带着孩子回去了。
安然送着她出了院,回来却不见了桌上的香盒,不禁道:“那个盒子呢?”
安嘉慕:“叫人收起来了。”
安然知道他的心思,不禁笑了一声:“你却是多心了,便她真有心害我,又哪会如此明目张胆,更何况,多大的事儿也不值当如此啊。”
安嘉慕:“这妇人的心思可难说,尤其她是谢家门里出来的,别听外头说什么大家世族,门里尽是龌龊事。”
正说着,岳锦堂风风火火的跑了来,一屁股坐下,灌了一盏茶下去,才道:“发财了,发财了,今年可真是财神显灵,这发财的道儿一个接着一个,不过,这回还得指望你这丫头。”
安嘉慕脸色颇有些不好看:“你有本事发你的财,扯上安然做什么?”
岳锦堂:“你这话可不对,没有安然,本王有什么本事发财啊,说起来,还亏了皇上跟前那死太监提的醒,本王坐庄设了个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