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冷淡,话却说得极有兄长气度,很符合胤禛平日行事作风,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胤禩暗自松了口气,转念一想,却是自己多虑了。
四哥虽然记仇,却不是没有城府之人,此等场合,他怎会轻易让人抓住痛脚。
胤祯眨了眨眼,点点头笑道:“谨记四哥训示。”
眼看一场小小的风波就此揭过,各人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但明面上显然都收回目光,互相敬酒闲聊。
难得放松一回,又没有皇父或太子压在那里,没必要再端着礼仪架子不放,所有人脸上都松快不少,心情一畅快,喝的酒也就多了。
胤禩经过上回在太子那里醉酒的事情,对杯中物已是抱了十分的警惕,平日滴酒不沾,但碰到这种场合,却是不能不喝。
别人敬酒,犹可浅尝辄止,毕竟阿哥身份摆在那里,也无人敢强迫于他,但兄弟之间若是如此,便显得有些矫情了。
于是胤禩很无奈。
这头五哥胤祺来敬酒,这五哥为人忠厚,与自己关系也不错,不能推拒。
那头十四来敬,双眼渴盼地望着自己,似乎他若不喝,是一桩极大的罪过,也推拒不了。
几杯过后,头开始有点昏沉起来。
胤禩心中警醒,却不敢再沾。
旁人再劝酒,便拉了胤禛一起。
胤禛心中好笑,却装作不懂,自己跟着别人一起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