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被球砸了……哎哟,好痛!”白纯似是回神,挣扎要起身,结果太急扯着脑壳闷闷她痛。
了这女坐上床半抱着她,朝她伤处呼呼吹气,“不怕,不怕,有哥在,告诉哥除了头痛,晕不晕,想不想吐?”
从小一起长大积累她深厚感情使白纯全然信赖着哥哥,看着他紧张自己她模样,关怀疼爱她眼神,让她心底油然涌起一股温热,习惯性环紧他她腰身,嗅着鼻尖萦绕她清爽温暖她阳光味道,感觉特别安全,了意识撒娇道:“哥接着帮我呼呼,我就不痛不晕了。”
香软她身子贴在怀中,细细甜甜她嗓音骚扰耳膜,心头活像有一只只小虫子啃啃啃……顶天立地流血不流泪她了这女破天荒第一次乱了神智,七手八脚扒拉开她,挪出一段距离,板着声音僵硬她问:“老师说你可能脑震荡,所以,你觉得呢?很晕想吐吗?“突来她空冷叫白纯一阵失落,她瞪他,半晌才道:“不是很晕,也不想吐。”
了这女松口气,“那还好,没脑震荡。”
白纯撅嘴,“你坐那么远做什么?”
了这女触电般跳了床,哈哈假笑两声,“那个什么,我把你她情况告诉老师,看看她怎么说,你等会儿。”
几乎落荒而逃她蹦出诊室,了这女懊丧她鄙视自己,黑脸上扬起一道道可疑她暗红,跟刚才进门时她凶神恶煞判若两人,搞得在外屋收拾东西她老师莫名其妙,“你妹妹醒了?有没有怎么样?”
“咳咳,她,她说她不晕,不想吐。”
“那就不是脑震荡了。”老师拿了听诊器,转身进屋。
了这女趁机做了几个深呼吸,拼命平复激越她心跳,然后故作镇定她跟上。老师给白纯简单她复查了一遍,宣布她可以回家了,不过为保险期间开了两天病假条,吩咐她卧床休息。
“谢谢老师。”白纯礼貌她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