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众人都安静下来了。一个个傻眼了,看着于寒舟,仍不敢置信:“真的啊?”
于寒舟抱着胸,笑盈盈的,把之前的谎话又扯了一遍:“我是我们家的独苗苗,从小当男娃养的,别说你们不信,其实我也不大信的。”
这就解释了她为什么看起来像个少年,却是个少女的事了。
经此一事,众人都不说什么了。他们再怎么样,也不能跟一个女人住一起,那像什么话?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没有活接的时候,大家就练练功,上午练,下午练,晚上吃大锅饭,吃完就吹牛打屁。
有时候会记起小师弟其实是个女人,会收敛一下,但于寒舟翘着脚在一边捧哏,他们很快就忘了她是个女人的事,继续吹牛打屁。
于寒舟排行三十七,在她前面有个师兄,年纪跟她差不多,还不是那么糙的汉子,大概记着她是个女人的事了,在她面前总是很注意形象,还常常要帮她刷碗。
于寒舟怕他多想,很认真贯彻自己的人设“我没把自己当女人,你们也别把我当女人”,于是每次师兄帮她刷碗,她就哈哈一笑,在师兄肩头拍两下:“谢谢师兄!”
这还有什么旖旎?!
再绮丽婉转的心思都被这两巴掌拍散了。
师兄给她刷了三天碗,就不帮她刷了。
半个月后,大师兄他们押镖回来了。得知来了个小师弟,哦不,小师妹,都很欢迎。
大师兄的夫人是个英姿飒爽的女子,每次大师兄押镖她都跟着,此次一起回来了,见到于寒舟很高兴,还要给她做裙子:“你是个姑娘家,穿穿裙子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