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觉得要不是安闲,或许她儿子就能够和先帝生下皇女。
“太后,吴越刑法就是如此写的。”
安闲看向翟甜,“翟首辅,是这样的吗?”
翟甜心中苦笑,你是科举状元,难道还会不知道这个?
“也并非全是,逃奴不需要执行宫刑,但是忤逆主子,又打伤下人,视情节严重与否需要关十年至十五年。至于妻子打伤丈夫至耳聋这个,需要收缴一半家财。”心里吐槽,面上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从始至终,她都很忌惮安闲。
哪怕最宠她的先帝去了,但是翟甜还是不敢小看他。
安闲皱眉,只觉得这刑法对男人实在是太不友好了。
他看向丛母:“所以丛大人,那犯事女子的一半家财去哪儿了?”
丛母脸色难看,原本想贪下一笔,如今却是不能了。
“回太后,那一半家财,自然就是臣说的罚金!”
这话说得咬牙切齿的,让人心中好笑。
安闲便没有再说什么,继续无聊的听着下面群臣的上奏。
他看了一眼赵芸,发现她也一副无聊的模样,似乎眼皮子都上下打架了。
他看得好笑,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小黄门尖声唱道。
安闲举起手来,“那个,哀家有事情想说!”
“母后有何事?”赵芸坐直身体,看了过来。
“是这样的,皇上今年大了,也该选夫了。”
赵芸和众臣目瞪口呆,同时失语!
赵芸:“母后你这是……”在说笑吧。
“不过呀,这先帝才驾崩,所以就不大肆选秀了,诸臣每家各出一人进宫吧。”
“先由哀家教导学宫规,等皇上成年,再定名分。”
郑实淑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太后,你在开玩笑吗?皇上还有九年成年,你这是想要让皇夫们在宫里住九年?”
“怎么?郑统领觉得不行?哀家觉得甚好。”安闲说着,语气仿佛低落了许多,“唉,深宫寂寥,哀家这可怎么过呀!”
那边赵芸听着心里一软,觉得母后应该只是想找人陪伴。
于是,直接下了登基以来的第一道口谕,“按照太后说的办,这件事就交给丛大人吧。”
天降一口大锅的丛母:“……”
安闲笑嘻嘻的道:“沈家沈艮,王家王岩,李家李途峻,司徒家司徒辛,皇甫家皇甫如风,冷家冷礼赞!”安闲不准备伤及无辜。
被点到名的人年纪都差不多十八岁了,是家里的老男孩。
但是这些人都是想要把他们“卖”个好价钱!
六家人:“……”
而众臣和赵芸也觉得不对。
赵芸:“母后怎么知道他们的?”
安闲:“给你选皇夫,哀家自然要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