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在骄骄出现没多久,遂收起了手中蓄势待发的长剑。
即便他是启安神父的骑士,也不能在其他神父面前拔剑,尤其,他现在在一区,在人家的地盘!
“骄骄。”鱼宁手扯扯骄骄夸大的袖摆。
“刚才那个神父让他除掉我。”
她没有刻意降低声音,因此附近的人都能听见她和骄骄说的话。
弗兰当即目光一滞,气势随之收敛。
“为什么?”骄骄收起被染成绿色的毛巾,问。
“他说我是被猎植同化的傀儡。”
骄骄闻言,漂亮的眸子里泛着令人发寒的冷光。
“那你是吗?”
“不是。”鱼宁立即回道。
她是失忆了,但不代表不知道傀儡是什么意思。
“这不就结了,不用理他。”骄骄说。
“哦。”
鱼宁可有可无的回了一声,想到什么,她略紧张的问:“骄骄怎么出来了?”
“……”现在问,不觉得已经晚了?
“等你。”骄骄说。
等我?
鱼宁脑子还有些没转过弯,脱口道:“等我干嘛?我不是跟你说一会儿就回去吗?”
“一会儿是多久?”骄骄把手里的毛巾扔给管家。
“额…”鱼宁哑口。
“我送给你的东西,看到了吗?”
料想他说的腕表,鱼宁掀开衣袖,一副邀赞的表情,说:“我没有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