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知道在乱世中不抱大腿行不行……得不得活……

沈瑶林陷入了深深迷茫和纠结,谢府的赏花宴却开得正热闹。

经过了一番比试运气的‘通令’,做为赏花宴主人的谢行之,身着白衣,一尘不染,温润拂面,正在点评‘通令’中有出出表现的人,一举一动如行云流水,衣袂飘飘,恍若神仙中人。

“赵氏公子赵卢虽然运气差些,却是户饮者,酒量无人能出其右……”

“韩氏公子韩骥乃是气饮者,虽酒量不大,但胆气却壮……”

“魏氏女公子魏容云远可评为趣饮者,口才机敏无双……”

“沈氏公子沈琼树为才饮者,其诗文惊艳华丽,堪为一绝……”

“楚氏镇府大将军楚北决则为神饮者,心机谋略冠绝天下……”

……

一番话说得无认论是厅内还是厅外众人皆服气不已。

沈瑶林听见周围的人都在赞叹,“谢府谢行之眼光精准、言之有物又风趣幽默,不愧有‘枕山’之名。”

“正是。”

“其风采真是让人折服……尤其是对‘琼楼’公子与‘玉郎’公子的点评,简直一针见血,精辟到位。”

沈瑶林也不由得看向了花厅正中央那个神采璨然,如暖玉生烟般的男子,心中叹息,这般风彩的人物为何看不破大齐是因何而亡的呢?

也许……也不是看不破……

只是不能罢了。

他毕竟是谢府独子,整个陈留谢氏一族的未来家主,身上肩负着一族人的生死荣辱,也许非是不能,而是无法。

谢家又不是沈家。

站到了那样的高位,除了一往无前,哪还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