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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喻抱病在身,没有那秘籍,凌自初与孟景也只能勉强用药暂时压着他体内的毒性。前两日他倒还能随他们骑马,可第三日沈清喻便发了高烧,一夜昏迷未醒,他们只得在此处暂留了一日,孟景为他施针压毒,直到夜中沈清喻方醒过来,只是身体虚弱,想来是不能骑马了。

沈睿文便备了马车,决定明日清晨再动身。

沈清喻尚在高烧,岳霄不放心他一人在屋内,便也在他身边陪着他。他喂沈清喻喝了药,而沈清喻似乎一直心情不佳,也不怎么想与他说话,喝了药后便闷闷闭上眼,一句话也不肯多与岳霄说。

他这两日都是这一副模样,岳霄可没想到他这气竟生了这么久,也不知该要如何才是,思索许久,方试探着问沈清喻,道:“你生气了?”

沈清喻不理会他。

岳霄故作腔调道:“吃味了?”

沈清喻将被子蒙上头,说:“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岳霄不由低笑,他算是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沈清喻还在因他说的婚约一事而生气,这可是为他吃了醋了,沈清喻心中有他,他开心得不得了,可又怕沈清喻误会,便道:“你放心,我不可能会成亲的。”

沈清喻仍是背对着他不肯回过身来,闷声闷气地答:“那又与我何干!”

岳霄笑道:“那件事本就是我随口——”

他一句话尚未说完,忽听外面有些响动,像是有人落在了雪地上,步法极轻,是个高手,不由一顿,提刀摸到了窗边去,往外一看,倒松了口气,主动过去开了门,沈清喻也好奇转过身来,便见江延闪身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