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老早就看我不怎么顺眼了,这次逮着这个机会,难不成真的能拉我下台?!”
孙毅展新烦不停抽烟,在城市的另一头,有个人在抽雪茄。
“恭喜你啊小师叔!”陆源浩给张泽城端来一瓶法国进口红酒。
张泽城之前折损了二十年寿命,一夜间鬓边生出白发,不过近段时间他又在春洲市区的一些酒吧,KTV,游乐场,还有大型体育馆里放了阴槐木,吸纳了很多青年的阳气,休养了近半个月,脸色才好了一点。
张泽城伸手接过红酒杯,心满意足喝了一口。
“孙毅展那笨蛋现在肯定想不到给远在京都的张董事打报告的人是小师叔你。”陆源浩说。
张泽城轻轻抽一口雪茄,“他自然不知道,在他想要把属于我的名额给陈悦雨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对!全国最强道术小组的成员居然每没一个是茅山派的,说出来像话吗!”
陆源浩义愤填膺。
他心里想着,陈悦雨的道术再厉害,也不能成光耀百年茅山派的碍脚石。
在陆源浩八岁那年,求着父亲带他去茅山学道那一天起,他就一茅山荣为荣,精神最大的心愿就是光复茅山派当年的威名!决不能让一些小门小派看轻堂堂茅山派!
张泽城抽着雪茄,吐着白色烟圈,客厅里面烟雾缭绕。
“源浩,我三叔答应我了,我肯定是春洲市入选的人选,你可以跟在我身边,过两天你和我一起去京都。”
“好!”陆源浩举起红酒杯,“今天高兴,小师叔咱们干一杯!”
两叔侄愉快干杯,愉快喝酒,只是河道一半的时候,张泽城胸口一痛又吐了一口血,而且鲜血直接喷在红酒杯上,满玻璃杯的血水。
“小师叔,你怎么样了?”陆源浩赶紧上前扶着张泽城。
“没事,上次被陈悦雨那丫头施法伤了身体,还没养回来。”
“小师叔,你不是吸纳了很多年轻人的阳气还有运气了吗?还没能完全养好?”
张泽城脸色微微煞白,摇头说,“上次被伤的很重,还白白折损了二十年寿命,是伤了元神了,以后恐怕都很难好了,刮风下雨打雷天,我全身的骨头会像被刀割一般的痛。”
陆源浩心里憋着一股怒火,可冷静想了下,那团热火又褪的一干二净。
不能全怪陈悦雨的,毕竟小师叔利用槐木棺材还有银环凶穴,聚集大量阴气,是要致陈悦雨于死地的,陈悦雨是道法高超,不然的话,在迎龙镇里死的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