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文海有一项好处,他深知自己的不足,且还勇于承认自己不如旁人,哪怕这个旁人是个还不足双十年华的小姑娘,只要本事比他强,他都甘拜下风。

唐瑛很快洗了手过来,接过他的剔骨窄刀在手里比划了两下:“还行。”举刀开切。

傅琛的目光随着她比划的两下子浮动了一下,刘重随口夸道:“啧啧,瞧瞧大人府里的姑娘使刀都是行家里手,连一把剔骨刀都耍的顺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雷骁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胆大包天追问起傅指挥使:“大人,这位张姑娘瞧着颇有来历,会驯马会耍刀,您可知道她打哪儿来?大人可要留点心啊。”

“无妨。”傅大人气定神闲,丝毫不曾被影响。

几步开外,唐瑛一手剔骨窄刀使的行云流水,旁边费文海忙活着装盘,竟不及她手快,直看呆了众人,等到第一盘烤羊肉上了桌,众人的夸奖都跟不要钱似的一起送上了桌。

“这姑娘使刀倒是熟手,大人,留在您府上做个马夫,是不是有些屈才啊?”

“就是就是,凰字部那帮毛丫头们拎出来,恐怕还比不上您府上的马夫。”

傅指挥使一本正经的说:“本官瞧着她打趴下了凰字部的人,才收进府里做了个马夫。”

刘重一口酒喷了出来:“大大人……九公主听到您这话,不得气疯了啊?”可着您府里的马夫都是以打败凰字部的毛丫头为标准而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