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地仰靠椅背,他端着酒壶,一桌酒菜唯他一人饮食。
香肩微露,酒酣耳热,如此艳景引人迷醉。
若有寻常女人得见此景,必饿虎扑食,心烧难耐。
“客官,您不能进去——”
过了许久,门外忽吵吵嚷嚷,他挣开惺忪醉眼,便见一人淡定走进,“啪”一声合上门,将小二死死关在外面。
她盯着他,他瞪着她。
怎么是谁不好,偏偏是她?!
惊愕地双脚无处安放,他连忙清醒收脚,蹲下身子在地上找鞋子,愣是没找到。
他不记得有扔那么远啊!
“哎哟!”猛地一抬头,碰上桌子,被膈地够呛。
好痛!
“哼!”他装作不在意模样,痛得眼角泛泪,继续牛饮一杯以震心头尴尬,“咳咳,你来做什么?是想与我一同喝酒么?”
“听说,你威胁了全容州的媒人?”她挑眉走到他身旁,烛光掩映,愈显柔和。
硬着头皮,他此时妩媚的姿势显然有些僵硬:“是啊,不行么?我想干什么,谁也管不着。你若不与我回隐越山,就别想向心上人提亲。”
眉毛一挑,她若有所思般,倏然弯下腰来,手顺着他露出的丝滑向下。他紧张地盯着她,因她的动作呼吸渐渐急促,脚趾生生蜷缩起来:“你,你想做什么,我虽作风不佳,但我霓煌也不是随便的人……”
“那若走进来的是别人呢?”她问。
别人?他故作淡定,开玩笑道:“木玖莫不是怕别人见了我如此模样把持不住?”
“嗯。”
好干脆的回答!
心上开了花,他暗里偷笑放松下来,仰着头凑近她的脸,鼻尖距离微妙:“你就把持得住了?”
她忽勾唇笑了,惹得他又迷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