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浅酌一口,余光看着安宴,耳朵微红,杯里的酒是何滋味一点都没有尝出来,满心满眼都是安宴。

安宴坐的稳稳的,对楚清的视线享受不已,也不拆穿,只暗自得意不已。

被心上人这样看着的感觉真是美好啊。

正荡漾间秦淮说话了:“安兄,小弟有一事不解,还请安兄不吝赐教。”

安宴觉得这个男主话真是太多了,你安安静静的喝酒不行吗,每次都要打断他和楚清之间的气氛。

“秦兄请说。”

“安兄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是有仇家追杀吗?小弟虽不才,家中也有一些小小的权利,安兄不妨说出来,小弟说不定能帮上忙也不一定。”

他这话就是在打探安宴的底细了,他始终不太放心安宴,觉得安宴突然一身是伤出现在这里有些奇怪,对比一下安宴出现的时间,又刚好是燕王谋反之际,他担心安宴是叛党。

若真是如此,到时怕是会连累楚清。

安宴也有心借秦淮之口说出他的底细,之前他几次想跟楚清说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因为楚清从来不问,他也就没有机会提起,现在秦淮问了,他也就有了台阶。

他根本不担心秦淮会说出去,再怎么说这也是他写出来的男主,为人自然是不用多说的。

他假装沉吟了许久,缓缓开口道:“既然秦兄是楚兄的朋友,那我也信得过你,楚兄之前不问,想必也是好奇的吧,也罢,今日我便告知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