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进错了房也没什么,小麻雀还有些想笑,只是它没想到流筝进了房后,会直接扑到床上。
魏煊的神识从碎魂里有一刹的抽回,小麻雀差点跌落在地,它堪堪稳住鸟身,飞到窗台上。
身上忽袭来软绵绵的一坨,魏煊整个身子僵在那,鼻边是沁神的荷花香,那几丝细软的碎发散进他脖颈里,女孩还不安分,一双小手胡乱地摸他。
流筝也只是太累了,并不是喝醉,也不是脑袋发晕,一双爪子刚掰上男人的鼻孔就腾地清醒了,她眼睛鼓大。
桌上应该是有粉碗的,她搞错了。
倒吸了一口冷气,流筝嗖地收回手。
刚想赶紧从人家身上滚下来,然后麻溜滚蛋,一只大掌抱到她腰上。
流筝血液一凝,她不过是不小心走错房,难道还误打误撞碰见个登徒子?瞧着她水灵灵的,就想侵犯是不是?!
一拳头刚抬起来,耳边传来一道清冽的嗓音,“投怀送抱?”
流筝:“……”
她想腾地坐起来,腰却被那只大掌紧紧箍着,竟然无法动弹,只能磕着下巴抬起头,入眼的便是一张惨白的俊脸。
她这是什么运气?嘤嘤嘤嘤要死了!
“喜欢我为何不直说?”魏煊好整以暇地盯着流筝抬起来的那张粉嫩小脸。
我没有!
流筝大脑空白,面对这种状况她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有点懵。
呼吸对呼吸,那浓郁迷人的灵气都变得像是冷凛凛的寒雾一样。
以一种极其让人想当场一头撞死在豆腐上的姿势贴在一起僵持了一会儿,等箍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稍微松了一些,流筝忙撑着魏煊的肚子坐起来,还没等她旋过腿,身下的男人也坐了起来。
“打扰了,你……你继续睡吧。”流筝牙齿有些打抖,把自己往下滚,刚滚到一半一双大掌又把她搂回去。
流筝:“……”
这是什么情况?
“看在你如此痴情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魏煊觉得或许是那天他说得还不够明白。
流筝抬头看他。
魏煊也看她。
这么一对视,流筝才忽地反应过来那日在那颗老柳树上,这只鬼突然说的那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是什么意思。
那个意思……就跟此时此刻的意思一样,好像是……
流筝挥掉怕怕的小心理,忍住想扇魏煊一巴掌把他咸猪手打开的冲动,看着他说:“道侣?”
过了半晌,搂着她的鬼才对她“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