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鸡汤搭配米饭,自然是十分妥帖的。
不过在北方,汤水类的吃食搭配饼子面条等物,才是正经。
所以晚上青梅他们喝的是蘑菇炖鸡,吃的是锅边烙饼。饼子都是往锅沿上贴的,并未用油煎,可烙的过程中有鸡汤的热气氤氲滲透,一面烙至微微焦脆的烙饼也就多了一份鸡汤的鲜美。
刚出锅的烙饼趁热掰开,热乎乎的气争先恐后地蹿到空中。
因为是热度慢慢烘烤熟的,烙饼里面被热气蒸熟,嫩口得很——当然,用的是糙面儿,再嫩也有限。
有汤有饼,一心靠厨艺努力提升自己家庭地位的赵三明也算用心,把鸡杂鸡血用泡发的菜辣椒爆炒一番,这就是一道酸辣可口的菜了。
狗子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的热饭热菜,哪怕再惦记着自己少吃点让梅姨多吃点,一时间还是忍不住吃得头都没从碗里抬起来。
赵三明按照惯例,边吃边得意地欣赏青梅对饭菜的满意与享受。
这倒不是什么饲主的投喂心理,而是赵三明的啊扣精神。
[平时再厉害又咋样,再能打又咋样,最后还不是乖乖吃我做的饭吃得筷子停不下来吧?]
这样的想法,让赵三明有种扭曲的满足嘚瑟之感。
不过他面上肯定是不敢表露出来的,只能用唠唠叨叨掩饰心情。
“炖鸡汤其实最好的还是正下蛋的母鸡炖,知道为啥吗?因为那时候的母鸡是最有营养的,肚子里的鸡油也最多,用它炖出来的汤,那家伙,啧,油汪汪香喷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