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皙又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胤禛眉头微皱,不赞同道,“您老怎么就打孩子。”回头不会也这样揍弘晖吧。
刘彻:“他说你是王八。”
胤禛面色不渝,“汗阿玛怎么可以——”
太子伸手拉住他,忍着笑说,“你是当儿子的,汗阿玛是父亲,骂你就受着。”
“滚!”刘彻放下车帘,“王以诚,走!”
王以诚看向太子,弘皙阿哥究竟说什么了?
太子抬抬手,赶紧走吧。
王以诚拿起马鞭,一声“驾”,马车转向东华门。
胤禛立刻看向太子,“汗阿玛他又怎么了?”
“弟弟也想知道。”十五阿哥问。
太子:“把弘皙说的那四句写出来横着念。”
十五阿哥在心里默写出来,陡然睁大眼,“那小子——他怎么就不怕汗阿玛一怒之下,把他踢下去啊。”
“大概没想到汗阿玛瞬间猜出来。”太子道,“老四,把心放回肚子里。汗阿玛有分寸。你没见老三家的那个,出去一趟爱哭的毛病没了,也没以往娇贵了。”
胤禛:“弘晖挺好,没什么需要改的。”
“那孩子太闷,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也不好。”太子道,“他是你的嫡子,是要袭爵的,日后连句话都不会讲可不行。”
胤禛执拗道:“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