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十六,也是贝勒。”刘彻道。

康熙:“当初朕问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想的?”

刘彻瞥他一眼,算是默认。

康熙不明白:“为何?”

“凭他是庶长子。”刘彻道,“封他贝勒,即便你废了太子,文武百官也不会奏请立他为太子。这点够吗?”

康熙张了张口,发现无言以对。

“向我道歉。”刘彻道。

康熙:“你骗朕在先,此乃欺君。”

刘彻白了他一眼,倒在床上。

康熙走过去,“可一可二不可三。”

刘彻看他一下,闭上眼。

“别装。”康熙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刘彻张开眼,“看心情。”

康熙扬起巴掌,看到他胳膊肘上的两圈白色棉布,“等你好了再说。”

“皇上歇下了?”

王以诚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刘彻坐起来,叹了口气,“何事?”

“太子求见。”王以诚道。

刘彻:“进来。”

话音落下,太子推门进来,越过屏风,看到他爹的里衣变成马甲,胳膊上多两个护肘,确定王以诚说得都是真的,还是不敢相信他爹这么大的人,走路能摔倒,“汗阿玛病了?”

“没有。”刘彻下意识说。

太子不信,“汗阿玛怎么会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