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吃了……再看吧。”郝欢喜心头蒙上一层阴影,脸色凝重的很。
她好不容易和中心大酒店牵上线,只要按时按量给对方送杨梅,就坐等收钱就是,可昨天才谈成这么一笔大生意,今天这杨梅园就被人做了手脚,这说不是专门针对她家都没人信吧。
这时候,郝欢妮也火急火燎从下边的山路爬了上来,她颇有些六神无主的,“姐,怎么回事,谁那么缺德把这杨梅洒了农药啊,村里头都传的沸沸扬扬呢。”
郝欢喜没吭声,她正全神贯注地抬头往几棵高点的杨梅树上看,虽是被人恶意洒药,可是树的顶部那么高,除非是对方拿了木梯子高空作业,否则杨梅树树冠的地方很难洒到农药,她猜测那上边的杨梅应该还是好的。
只是,就算这样,那损失依旧很大。
见郝欢喜好像没听到自己话,郝欢妮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姐?咱们……是不是要把爸妈叫回来?”
“等他们忙完了,自然就会回来的。”郝欢喜答了一句,转身又吩咐了一声,“你回去做饭吧,二毛,你帮忙弄个警示牌立在显眼点的地方。我去牛塘卫生院一趟。”
郝欢喜说完就往山另一边的方向走了,郝欢妮怔怔地看着大姐离开的方向,有些愣神。
遇到这么大的事,怎么看着大姐也太镇定了点吧。
郝欢喜一来到卫生院,就看到两张窄小的病床上躺着两个脸色不好的男孩,藤椅上还躺着一个,都在打吊针,正在聊天呢。想必就是偷吃杨梅中毒的那三个孩子了。
他们脸色苍白,可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至少是没什么生命危险的。
郝欢喜放下帘子,恰好和回来的郝欢杰打了个照面。
这孩子手里还拿着一个弹弓,拉长着一张苦瓜脸。
“姐,你怎么才来啊。”
郝欢杰抱怨道,他都在这守了半天了,都没见大姐来接他,心里老委屈老委屈了。
郝欢喜失笑,“怎么了,反正你也闲着也是四处惹祸,还不能在这守守呢。”
“还不是无聊。还有那几个家长张口闭口要钱的,切。”郝欢杰翻了个白眼。
郝欢喜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带着弟弟直接找到负责的医生,郝欢喜问了一下具体的费用,那医生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见郝欢喜大大方方,倒没有难为她,“你放心,费用该是多少就多少,我们不会拿病人的事开玩笑的。”
有他这句话,郝欢喜就放心了,“谢谢啊,那……那几个孩子是不是需要洗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