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落于地面上,邶清如看着白鸿卿手上的那面旗幡,他的眼神骤然凌厉了起来。

那青龙云幡本是仙界圣物,最是清明圣洁之物,需得多少生魂鲜血才能变成如今这番yīn煞的模样。

这人...竟让这青龙云幡生生变成了最为恐怖yīn邪的魔幡。

邶清如看着他,他眼眸中神色越发冷冽了起来。

不等白鸿卿反应,邶清如便提剑上前,那一剑快到近乎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动作。

只觉得宛如一阵清风拂过,他周身dàng漾起些许玄奥的光泽,那种前光并不耀眼,却好似带着某种高深至极的法则之力。

看似平淡的一剑,却包含了世间千万种剑法的玄奥,简单的一剑挥去却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压。

周围并无太过绚丽的光芒和效果,只是周身带了些若隐若现的寒光,好似不过是最为平淡简单的一剑。

但就是这一剑,看似随意便可抵挡,但等白鸿卿真正想要伸手抵挡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的手竟是分毫动弹不得。

不仅是他的手,他的全身竟都被这寻常的一剑压制地一丝也动弹不了。

邶清如面上依旧无甚表情,冷淡如初。

他轻抿的唇和肃然的面色,让白鸿卿头一次体会到了面前这个人的qiáng大和恐怖。

但继而,白鸿卿眸色微沉,他唇角微勾。

邶清如这一剑,或许换一个人都无法再抵挡分毫。

但他遇到的是白鸿卿。

白鸿卿手脚皆动弹不得,但真正的修法者,无需特别的手势便可结成法阵,阵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