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火热也因邶清如的靠近而瞬间平息,但下一刻却是更为难耐的情|cháo涌了上来。
江梓念眉眼早已全是媚意,那般躺在高台之上的模样,竟有几分温顺乖巧。
邶清如见他并无反抗之意,他心中亦不知怎么的,便觉得微微有些悦意。
邶清如无论在什么方面皆是悟性过人,到了最后,江梓念身上的每一处都叫嚣着想要靠近他,想要更加贴近那冷冽。
但江梓念的心却渐渐冷了下来。
江梓念闭眼,敛去自己眼眸中的冷寒之意。
他手指轻攥着,指尖泛白。
此番过后,他们便就此两清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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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鸿卿赶来的时候,天边尚且只是稍稍破晓。
他出现在dòng口的那一刻,月白衣裳上潋滟着浅色的涟漪。
微光照在他身上,他眉心的那粒小痣在他面上就宛如白玉之上的一点微瑕,却给他看上去平添了几分说不明的清俊韵味。
两人尚且未能做到最后一步,忽然间,江梓念只觉得邶清如的动作忽而停了下来。
江梓念尚且未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觉得眼前一阵白光大盛。
从dòng口而来的一阵qiáng大的威压带着毁天灭地般的怒气,宛如泰山压顶般直朝二人袭来。
江梓念顿时耳边嗡嗡作响,唇边不由得溢出血来。
邶清如顿时将他从台上抱了起来。
另一股qiáng大的威压从邶清如身上升起。
两股威压对抗,dòng口无端刮起一阵狂风,chuī的周围的草木都簌簌作响。
虽然邶清如用自己的灵力护着他,但在这两股qiáng大威压之下,江梓念就仿佛被两座泰山压着的蚂蚁一般,他止不住地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