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还行吧？不算太放吧？”

余瑶瑶眨巴着眼。

蔡文芳真的是苦笑，“嗯，你做的很好。”

不能太放，否则搬到荧幕上就表情显得夸张、演技做作。

也不能太收，否则人物就成了面无表情，空dòng地只有对白。

说得容易，但许多人都无法做到。

一种淡淡心塞，缓缓充斥在蔡文芳的胸口。

之前，祁航找她出演女主角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拒绝的。

她曾经演过的角色都很成功，并且受到了很多业内专家们的肯定，对她来说，似乎表演没有任何难度。

继续全身心投入表演，也没了当时的拼劲，总觉得已经走到了一马平川，很难继续冲刺。

但当时祁航导演就劝她，山外有山，走出来，才能看到更广的世界。

她现在……是真的看到了，还有些郁闷。

余瑶瑶刚刚才学习到近景拍摄，完全不是科班出身，没有任何理论知识。

但她刚才放松、又注意力集中的自然表情，几乎是信手拈来。

“你的分寸，拿捏地很好。”

蔡文芳对余瑶瑶毫不保留地夸奖。

余瑶瑶一听，就开心地道谢，立刻马不停蹄趁着化妆继续啃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