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丰立即就不满了,不屑道:“一个刚成年的小子,能有什么本事。你别听那些人瞎chuī嘘,都是在拍谭正城和那个小少爷的马屁。”
张盛每次对上周立成都是输,他现在可不敢轻敌,他道:“就算是拍马屁,但至味居的味道能让人一致夸赞就不可小觑。夏哥你听我的,咱们这次就算了。”
夏永丰登时生气地瞪着张盛,“怎么?你是觉得我的厨艺不如你那儿子?”
张盛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他觉得周立成这个逆子不孝归不孝,但那手厨艺也是真的让他心服口服,夏永丰和周立成比,差太多。但是他不能这么直白地说,只是委婉道:“之前至味居开业后,我们不是就让人打包回来吃过了么?你心里应该有数啊。”
当时张盛拉不下脸来到对头家去吃饭,只能暗搓搓地让人过去点一桌菜,装作吃不完的样子打包带回来。不得不说,如果他没和至味居敌对,他也恨不得天天跑至味居去吃饭。
夏永丰不服气道:“至味居的味道也就那样,他们对食材的新鲜度要求很高,所以菜好吃,都是食材好的缘故。”
张盛眼里闪过不屑,他知道夏永丰的为人,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本身厨艺天赋一般,但因为凭着他提供的菜谱,做了十几年别人眼中天赋奇高的大厨,听恭维听了十几年,就当真以为自己是那样的人。张盛明白,如果是之前的他劝说,夏永丰或许会听,但现在锦华台遭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他在夏永丰面前理不直气不壮,他又还要靠夏永丰给他赚钱,所以张盛只能退一步说道:“既然你执意参加,我也不好拦你。明天我给你一道新菜谱,从明天起你就开始练习新菜谱吧,争取在大赛上夺冠。”
夏永丰眼里闪过jīng光,说:“一道恐怕不够,决赛最少也要两道菜。但是为保险起见,你给我三道新菜谱最好。”
张盛脸色有点难看,当年他把老父亲留给儿子的菜谱偷走,并没有全部jiāo给夏永丰。为避免夏家过河拆桥,张盛一直把着菜谱,一年只拿两三道出来,让夏家不得不捧着他。然而多年过去,他手上的菜谱已经所剩无多,这次夏永丰一开口就是三道,让他很是犹豫。
夏永丰见状就道:“你还有什么好迟疑的,等我拿着新菜谱在烹饪大赛上夺冠,你还愁锦华台的客流量不回来么?”
张盛一想也是,他们锦华台之前就是凭着烹饪大赛一次次扬名的,于是张盛咬牙答应了。
周立成可不知道张盛他们有备而来,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丝毫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