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就不咬了。德拉科下意识地想回一句。然后在脑海中迅速将其抹杀,这种脸肿眼睛肿亲一下嘴巴也要肿的猪头女人有什么好亲的——不对!这种下贱血统的女人他可瞧不上,人生总要有点意外,梅林在上,意外可不会发生第二次。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的德拉科·马尔福终于“摆正”了心态,他好像是恢复了先前的跋扈气焰,扫了几眼她穿着的他并不喜欢的麻瓜裙子,甚至心想拿瓶致哑药把她毒哑了,扔到外面去,这样她就不会一直叫妈妈了。弄得他真的是把她怎么地了一样,这是荣幸懂吗?
德拉科沉默着,他就坐在达莉旁边看着她哭,他发现反倒他不说话了,达莉的哭声都变小了,过了一会就只剩一些止不住的抽噎声。
他看到达莉抬起头瞪着他,他挑起眉毛,说:“你怎么不哭了,没人搭理你是不是就哭不出来了,嗯?”达莉没有搭话,还是瞪着他,嘴巴不由自主地往下撇,又有了想掉眼泪的劲头。
“又开始了,德思礼。你要是继续哭,我就走了。”说着他便要起身,下一秒达莉就抓住了他的袖口,他心里一喜,就知道她只是嘴上说说,还不是眼巴巴的喜欢他。
“说吧,你求求我,我们就重归于好,生日的事当没发生过啦——而且你要继续帮我,只要你求我。”说不定我还能再给你一个吻呢,不对,现在也太丑了,下次再说——停!
“我要信纸,马尔福。”达莉无视种种,点名需求,“我要写信给我妈妈。”
“你不会真的要跟你妈告状吧?!”德拉科无语了,这个女人也太不识趣了吧?而且就算她告状他一点损失都没有好不好。
“我要给家里人写信告诉他们我在卢娜家了,不然他们会担心的!”达莉也很无语,但是她不仅要写给家里,还要写给卢娜和哈利。
德拉科·马尔福从书房回来之后脸色很差,不知道他碰到了谁,不过他还是带来了达莉想要的东西。达莉接过那几张信纸,正反看了看,说:“没有不印你们家家徽的吗?”
“少废话。”德拉科伸脚踢了下达莉的屁股,“坐到桌子上写去。”
达莉本来是扭着身体半身趴在床上的,她保持这个姿势太久了,站起来难免有些脚步虚晃,差点到在德拉科怀里。
“德思礼,想通了?你这是投怀送抱。”
“马尔福,不错的成语,我还会杀人如麻。”达莉白了他一眼,“我当你今晚发疯。”
然后她就坐在书桌前,把印着马尔福家徽的那一块撕下来。
“这可是好贵的马尔福家族的家徽!”德拉科心想她居然敢这样?
“别加那么多形容词,你不会想让这封信飞进陋居的时候带着你家家徽吧?”达莉拿着羽毛笔沾了下墨水,“我还要告状呢。”她改变主意了,飞往陋居的信件收信人就不写哈利了,一言不合就告家长,写“韦斯莱夫人”!
“那火漆印呢?”德拉科从兜里掏出印章放在桌子上,“只有这个。”
“用边角一点一点印上去!”
“......”虽然很无语,但好像也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