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审神者短促地惊叫了声,回过神来已被一股大力带到一边,脚下小老虎没事,她也被人安稳地放在檐廊上坐好。

审神者立刻转头去看帮了她的人,却只见一个白发少年慌乱地躲回和室内,惊鸿一瞥间,她眼尖地注意到,他脸上并无面胄。

审神者扶着墙站了起来,小老虎们还在往她身上蹭着求摸,她暂时顾不了小老虎,往和室内试探道:“鸣狐,是你吧?谢谢。”

和室的拉门并没有关,审神者能听见里面的人清浅的呼吸声。

她安静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拉门后传出一声轻轻的:“……嗯。”

他说话了!

肯与她交流就好,审神者心口大石落地,轻咳了声,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婉转些:“鸣狐,今天……是你当近侍哦。”

又过了会儿,里面传出衣物摩擦声,有人慢慢从门后挪了出来。

首先入眼的是一头雪色短发,他穿着身内番服,狭长眼眸之下画着红色印记。令审神者震惊的是,他脸上并无面胄。

鸣狐以手遮面,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帘,白发间的耳廓竟有些泛红。

审神者惊讶道:“我记得你一直都戴着面胄,怎么今天……”

鸣狐又看了她一眼,眼神幽幽,他轻声道:“面胄,被人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