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朝他挥挥手:“抱歉,现在就回去休息。”
她把断了的木刀捡起来,走出演武场时顺手扔进杂物间的垃圾桶里。
某振白衣太刀也放回木刀,拎着本体亦步亦趋地走在她身旁。
审神者:“……你还有什么事吗?”
髭切反问道:“不知今天的近侍是谁?”
审神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是鸣狐。怎么了?”
髭切轻松道:“没什么,只是今天的近侍既然不是太刀的话,刚好您好像还很不熟悉太刀的结构,所以我想着下午来给您仔细讲解一下。”
审神者不觉有他:“行啊,那就拜托你了。”
两人在演武场外分开走了,一个回源氏院,一个站在岔路口想了想,往粟田口院走去。
审神者遥遥望见粟田口院屋顶飞檐,心里叹了口气。
她刚才说今天的近侍是鸣狐,其实鸣狐根本没出现。要是出现了的话,以最近药研和歌仙等人对她的紧张样,她也不至于一个人去演武场一个人回。
刚才在演武场遇见药研,后者见她一个人出现,眼神确实惊了一瞬,不过看到膝丸紧跟着来到后,渐渐放松了神色,没有多问。
可药研不问,审神者却不能忽略近侍的缺席。工作她可以自己完成,但鸣狐的状态她必须关注。
这振刀自从来到她本丸后,就没在她面前说过一句话。审神者问过一期一振,后者无奈地摇头,显然鸣狐的态度并没有因为对象改变而好转多少。
除此之外,无论是内番还是出阵,鸣狐都很配合地完成了,就是交流起来及其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