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过去，正好与下属那可以用许多形容词来表述的奇怪眼神对上。

下属一惊，反应很快地低头。

中原中也：“……”

你现在低头有什么用，我都看到了。

他这下是真的有了头痛的感觉。

仿佛自己刚从被太宰治针对的地狱中脱身而出，现在又陷入了被整个港黑针对的困境。

港黑的风气确实要整顿一下了！

他深吸一口气，作势要说话。

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震。

下属抖了抖，头继续低着。

中原中也瞟了眼亮起来的手机屏幕，没理会，想要继续说：“你——”

刚起了个头，手机又震了。

下属：“……”

连续两次被打断，中原中也感到有些无力，他挥了下手：“……出去吧。”

下属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作为这段时间亲眼目睹中原先生变化的人，他觉得那些流言真不是平白无故传出来的。

特别是“三角恋”这部分。

他经常给各位干部送文件，不止给中原先生送，也会给太宰先生送，虽然送给太宰先生的文件最后大多都会莫名其妙地到了中原先生的桌上。

嗯，这个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认为中原先生现在这个状态就和之前网恋中的太宰先生……有点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