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

“是啊,帮派之中有很多神秘的仪式,这姑娘八成是要被送去献祭的,可怜啊可怜,这么年纪轻轻的,说烧就烧了……”

我听不下去了,蹭一下跳起来,站在糙包顶上大骂:“滚你丫的,你丫才被烧了呢。”

一通叫骂之后,转身又对着仪仗队发脾气:“丫嚎丧呢是吧,就不会吹点喜庆的?”

于是接下来的半程,二胡换了唢呐,嚎丧成了嫁娶,我歪躺在糙包上,嘴里咬了根稻糙,眯着眼睛看万里无云,倒也还挺惬意的。

天快黑的时候到的庆州,入城之前,我一度非常担心:毕竟这样一队看起来精神像是集体失常的人进城,会引起有关单位的怀疑,而且庆州城不是在大力盘查毒手小炒菜么?为难我们怎么办?

出乎我的意料,守城门的头头儿哼都没哼一声,手一挥,放行!

走出了老远,我还忍不住回头朝城门张望,后面跟着的那个乞丐领头的看出了我的疑惑,故意邪魅的一笑,压低了声音:“长老不用担心,守城的是我们的人!”

我很希望能在大街上偶遇展昭包拯公孙策什么的,让他们看看我煊赫归来的盛况,那样我就能对着展昭如魔似幻的一笑,豪气干云的来一句:我xxx又回来了!

提起这句经典的话,不能不想起汉三哥,其实私心里,我很同情汉三哥,我觉得汉三哥的那句话发自肺腑,是真实的感情表达,不矫揉不造作,直抒心意,侧面说明这个人真实,不虚伪!

可怜汉三哥被打成了汉奸之后,这句这么实诚的话也成了汉奸典型用语,实在叫人嗟叹。

将来穿回去了,得为汉三哥写一篇文章,题目就叫《其实你们都不了解我——汉三的内心剖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