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纳可不敢跟他一样说自己的老师,便岔开话题:“我今天在剧场遇见一位美丽优雅的女士。”
小仲马笑起来,“玛耶不是刚刚离你而去另嫁他人?遇见新的就不难过了?”
凡尔纳顿时忧伤起来,“也还好。”数一数,这已经是第四回还是第五回被女人甩,第一次还说伤心欲绝,次数多了便麻木习惯了。他说,“我觉得,大抵在写剧本上我也是没什么天分的。”
小仲马问:“那你打算做什么呢?”
凡尔纳说:“我最近在写小说,倒是比较顺利。你知道,我擅长地理知识,我想说不定可以结合进小说写作中去。”又说,“还有一些科幻题材的构想,但你知道这并不十分受欢迎。”
小仲马费力嚼着一块牛肉,口齿不清地鼓励他,“写吧,为什么不写呢?说不定就红了呢。”
隔天剧场演出,凡尔纳在观众席又见到昨天遇见那位“女士”,不过女士并非孤身一人,她的旁边坐着一个少年,十七八岁的样子,带着半扇面具,气质阴沉,两人并不亲近,显然不是情侣。凡尔纳猜测少年应当是她的弟弟。
治愈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段新的恋情,凡尔纳上前殷勤问,“你好,又见面了,女士。真巧。您今天吃晚饭了吗?”
听到这话,迪昂身边的埃里克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像是看到一只白嫩肥美的小羊羔在主动问野狼饿不饿。
迪昂梭巡了一下青年,脸颊红润,显然血气十足。
“感谢你来看我们剧场的表演,还不错不是吗?”凡尔纳说。
埃里克却忍不住插嘴了,“一点也谈不上不错,这场演出简直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