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哭个屁!”一把将他甩开,腾雷整个人就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狼,却又透着一股言语无法描述的悲哀。
冬至几乎站立不稳,踉跄几下,哽咽道:“我,我学艺不精,只能吊气。”
白玉堂试探性的问:“公孙先生呢?”
冬至摇头。
这次连最乐观的展昭也彻底凉了心,难道,真的不成了?
腾雷一掌将手边厚重的木柜击得粉碎,“滚!都给老子滚!”
冬至还欲再说什么,却被展昭一把拉住。
“展爷!”
展昭摇摇头,面容低沉。
“走吧,让他们自己待会儿,你先去和夏至煎药。”
静,真是安静啊。
腾雷颓然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榻上一动不动的木镜凌,只觉得周围无边无际的黑夜要将自己淹没。
呐,木头,说说话啊,起来冲我发发脾气啊。
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来着?
哦,是了。
“我饿了。”
呵呵,这是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啊,我当时还真愣住了,你这人,挺有意思,够胆。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