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林不时地偷眼看看白生生的夏至,对方敏锐的惊人,见自己看倒也落落大方的回个甜甜的笑,丝毫不见中原某些女人们的扭捏作作。
糙汉子脸色黑里透红,心里下意识的琢磨,丹丽也快生了,要是个闺女也挺好的,软乎乎,嫩生生,唔,炸着一头黄毛儿软趴趴的喊我一声阿爸,哎,别说,想想就觉得挺美的。
腾雷已经放出话去了,只要是木镜凌休息的时候都不许人乱闯,因此他一觉就睡到了天黑。
晕晕乎乎的坐起来,木镜凌左看看右看看,反应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开封了。
“夏至?”睡眼惺忪,木镜凌迷迷糊糊的喊,可是好久都没回应。
“唔。”他努力的回忆着,良久,终于有了结果:貌似,夏至两个被丢到后面了?莫非,还没回来?
木镜凌对这两个孩子的谋生能力和存活能力是毫不怀疑的,仅仅想了片刻便不再担忧。
好吧,他环视四周,很好,没有镜子。
也就是在,要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自力更生了么。
好在今天的衣服穿起来不算太复杂,闷头忙活了一大通之后总算是穿戴整齐。长长的松了口气,木镜凌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努力成果:嗯,正反没错,腰带也扣得很好!
只是,他有些苦恼的拉了拉头发,在背后呢,怎么办?
长发被夏至打理的很好,如同上好的缎子,水润光滑。
于是木镜凌几次试图像往常一样给它们在尾部系上发带都失败了,嗖嗖的往下滑。
“哼!”气鼓鼓的把发带随手一丢,木镜凌决定不再理会它们,反正自己也经常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