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夏至一下子就窜到冬至背后去了,哆哆嗦嗦的只把脑袋露出来,“公子你还是别笑了,怪吓人的。”

闻言木镜淩又阴森森的笑了几声,把院子里刚落下来的麻雀吓飞了几只。他顺手就捻过落到自己眼前的树叶,往旁边一甩,气势汹汹的往屋里去了,最后还哐的一声摔上了门。

夏至和冬至看看那枚深深地嵌进墙里的树叶,对视一眼,点头:“公子被气到了!”

“青甲啊,”腾雷十分纠结地叹气,只穿一件单衣套外袍仰面躺在院里的躺椅上,高高的翘着二郎腿,枕着自己的胳膊翻来覆去地问,“你说我哪儿做错了?”

不厌其烦的青甲很鄙视的瞥他一眼,冷冷的道:“你应该说你哪儿做对了。”

“这事儿它就不对啊!”腾雷一翻身坐起来,炸着一头半卷毛儿,朝着前儿刚被找回来的朗玛招招手,“来来来,你说我哪儿不对了?”

把这次的拐带事件当成探险的朗玛还很是精神,虎头虎脑的小子傻乎乎的跑过来,搔搔脑袋,“青甲哥说你错了,那你就是错了。”

“他也没说我错啊!”腾雷狡辩。

“可是,”朗玛认真道,“不对,那不就是错么?”

腾雷吸口气,把他往旁边一推,“小屁孩儿毛都没长齐,边儿玩儿去。”

朗玛听话的跑开了,边跑边嘟囔:“明明就是你让我过来的么,真是。”

不过么,后来的事情证明,腾雷能稳坐狼王之位,那脑子也不是白长的。

“炙圭,”展昭拉着白玉堂直接就来了木府,“腾雷要请客,你去不去?”

“不去!”木镜淩想也没想就拒绝,拳头捏的咔咔响,果然还是想要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