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听到这个怔了怔,然后想了想说:“这腔调倒是有点象白毛和尚总是说的些子话,你信那个么?”
梁子君伸手取下头上的簪子,长长的头发散在红色的床上,她说:“我也不信,只是觉得他有些话说的很好,就象……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黄药师听她定又是故意这般说,这女子喜欢在言语上调侃,倒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将长衫挂在一边的架子上,坐到床沿边,解着里衣,却被人从后面抱着腰,软软的声音带着水蒸气呼在耳边:“你是否愿意成为我的丈夫并与我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者任何其他理由,都爱我,照顾我,尊重我,接纳我,直到生命的尽头。”
“好!”黄药师回答的很干脆,将里衣也丢做一边,躺下的时候却听见他的小续弦说道:“你要说‘我愿意’才成。”
黄药师道:“我们已经成亲了,子君。”
梁子君往他的边上凑了凑,说道:“三个字,以后都听你的便是。”
人有些时候总是忍不住的得寸进尺,比如原本梁子君什么都没有想就等着洞房花烛了,可是在她得到了一件婚纱后,她又想听到誓言。
可是最后,她还是没有听到那句誓言,因为在黄药师刚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黄蓉惊慌而害怕的喊声:“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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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与梁子君推开房门便见得一人捏着黄蓉的脖子站在对面的屋顶上,而这个人便是这些日子以来,梁子君一直担心会出现的欧阳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