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桦地崇弘把帽子墨镜和口罩也给浅草佳叶戴上的时候,她就笑不出来了:“好热!……”

“有空调。”桦地崇弘也戴上个墨镜的时候,浅草佳叶又笑了:“崇弘,你这样真的好象暴力社团的头目!”

迹部景吾和梨院真秀的八只眼睛相对,实在是没有语言。

晚上九点的飞机,八点的时候他们从酒店出发,预计十分钟到机场,四个人下到酒店大厅的时候一切都还风平浪静,可是没走几步四面八方的闪光灯袭来,浅草佳叶在张口结舌中被桦地崇弘搂在怀里压低了头,快速的塞进了早早停在门口的汽车里。

浅草佳叶拿下那个奇怪的眼镜,扒在后车窗上看着后面还在追着的人和车:“那是记者吗?!他们为什么要追着我们!?”

某种程度上来说,迹部景吾和梨院真秀其实是去英国避难的,按过去的经验桦地崇弘被迹部景吾池鱼是一定的,所以浅草佳叶被迫有难同当了,桦地崇弘不能让她挂着橄榄枝戒指独自留在日本。

至于迹部景吾和梨院真秀为什么要避难,这解释起来真不容易,所以梨院真秀只是笑着说:“景吾少爷订婚了,这在日本可是件大事呢。”

这次坐飞机的经历和以往相比对于浅草佳叶是完全不一样的,车子径直开进了机场内一个小车库,没有换机票,在一位机场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径直通过安检就登上了飞机。头等舱,直到飞机起飞整个机舱只有四个人。

于是浅草佳叶又问了:“崇弘,你很有钱吗?”

桦地崇弘说:“没有景吾多。”

“可是有人说在日本比迹部前辈有钱的没几个!”迹部的事在冰帝天天都有人在说,反正他乐意成为焦点。

“马上就快一个都没有。”